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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科普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思考
时间:2025-10-20
来源:陕西省公路局


面对全球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站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高度,对科普工作给予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重视。新修订《科普法》明确将科普定位为国家创新体系的核心组成部分,强调其与科技创新的同等重要性。这不仅体现了对创新发展规律和科普发展规律的准确把握,更是对“十五五”乃至更长时期科普的内涵和外延的拓展与深化,其核心是由过去的仰视世界、跟随追赶、知识主导型科普,加速向新时代的平视世界、改道超越、创新引领型科普的根本转向。

一、新时代科普的战略升维:从知识主导转向创新引领

在新时代发展格局下,国家将科普置于与科技创新同等重要地位,这一战略定位推动着科普从传统的知识主导模式向创新引领模式实现升维转型。从知识主导到创新引领的科普战略升维,为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化发展注入强大动力。它有助于培养适应新时代需求的创新型人才,为科技创新提供源源不断的人才支撑。科普与科技创新紧密协同,能够加速科技成果转化,推动产业升级。而且,创新引领的科普能够营造良好的创新文化氛围,激发全社会的创新活力,使创新成为国家发展的鲜明底色,助力我国在全球科技竞争中占据领先地位。

第一,传统科普:知识主导的局限。传统科普以知识传播为核心,侧重于向公众普及科学概念、原理和成果。这种模式在提升公众科学素养基础层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但随着时代发展,其局限性日益凸显。它往往停留在单向的信息传递,缺乏与公众的深度互动,难以激发公众主动探索科学的热情。而且,知识传播相对零散,未能有效构建起公众对科学体系的整体认知,更难以将科学知识转化为创新实践的动力,无法充分满足新时代对创新能力的迫切需求。

第二,新时代科普:创新引领的必然。新时代,科技创新成为国家发展的核心驱动力,对科普提出了更高要求。创新引领的科普战略应运而生,它强调科普不仅要传播知识,更要培养公众的科学思维、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通过科普活动,引导公众像科学家一样思考,像工程师一样实践,使科普成为创新的源头活水。例如,一些科普项目鼓励公众参与科学实验设计、科技创新竞赛等,让公众在亲身实践中体验创新的乐趣和价值,激发他们的创新潜能。

第三,创新引领科普的战略路径。创新引领的科普战略通过多维度路径实现升维。在教育领域,将科普融入学校课程体系,开展跨学科科普教学,培养学生的综合素养和创新能力。科技场馆、科研机构等与学校建立紧密合作,为学生提供实践平台,让他们接触前沿科技,拓宽创新视野。在科技传播方面,利用新媒体、虚拟现实等新技术,打造沉浸式、互动式的科普体验,增强科普的吸引力和感染力。同时,鼓励科研人员参与科普创作和传播,将最新科研成果以通俗易懂的方式呈现给公众,激发公众对科学的兴趣和探索欲望。

二、新时代科普实践转向:从占有知识转向应用知识

新修订《科普法》明确将科普定位为国家创新体系的核心组成部分,强调其与科技创新的同等重要性。这一立法突破标志着我国科普实践正经历从“知识占有”向“知识应用”的范式转型,其本质是构建科学知识转化为社会生产力的完整链条。这种转向深刻改变了科普的社会功能:它不再是科技创新的“附属品”,而是成为连接知识生产与价值创造的“转换器”。当科普从知识传递升级为创新赋能,公众从科学知识的“消费者”转变为创新生态的“共建者”,我国创新体系便真正形成了“科技创新—科普传播—人才培育—产业升级”的完整闭环。这既是落实新修订《科普法》的实践要求,更是建成科技强国的必由之路。

第一,传统科普的局限性:知识传递的“单向度”困境。传统科普以知识普及为核心目标,通过科普场馆、出版物和媒体传播科学事实。然而,这种模式存在显著缺陷:其一,知识传递呈现“单向度”特征,公众被动接受信息却缺乏深度参与,导致科学素养与创新能力脱节。例如,2023年公民科学素质调查显示,我国公民具备基本科学素质的比例虽达14.14%,但仅38.6%的公众能将科学知识应用于实际问题解决。其二,知识呈现“碎片化”状态,科普内容与科技创新链条割裂,难以形成系统性认知。以人工智能领域为例,公众虽了解算法概念,却对技术伦理、产业应用等关键环节知之甚少。

第二,应用导向的科普新范式:构建“知—行—创”闭环。新时代的科普实践转向以知识应用为核心,通过三大路径重构科普生态:

场景化知识转化:将抽象科学原理嵌入具体生活场景。例如,中科院物理所通过“高铁蚊子”等生活化案例,解析流体力学原理,使公众在理解科学本质的同时,掌握分析物理现象的方法。这种“硬知识软表达”模式,使科普内容点击量突破10亿次,验证了场景化传播的有效性。

参与式创新实践:搭建公众参与科研的桥梁。科技部推动的“公民科学项目”中,公众通过手机APP参与天文观测数据收集,其成果被纳入国家天文台研究报告。这种模式不仅提升公众科学实践能力,更催生出“分布式创新”新形态。

产业化科普融合:促进科普资源与产业需求对接。深圳“科普+产业”示范基地将5G技术转化为互动体验项目,使公众在操作智能工厂模拟系统中理解工业互联网原理。该模式带动区域科技型企业科普投入显著增长,形成“科普反哺创新”的良性循环。

第三,制度保障:科普与科技创新的“双螺旋”协同。新修订的《科普法》通过制度设计强化应用导向:一是建立“科普—研发—转化”联动机制,要求科研机构在重大科技任务中同步部署科普方案。例如,国家量子实验室在研发量子计算机时,同步开发科普课程,使公众理解量子叠加原理与计算优势。二是完善科普评价体系,将知识应用效果纳入科研人员考核指标。中科院实施“科普绩效积分制”,鼓励科研人员将论文成果转化为科普资源,其开发的“量子通信科普动画”获国家级奖项。三是构建社会化科普网络,推动企业、社区、学校形成创新共同体。



三、新时代科普模式转化:从离身告知转向具身体验

在知识获取方式被数智技术重塑的今天,科普工作正经历一场认知范式的深层变革,即从传统的“离身告知”单向传播,向“具身体验”的体验式认知跃迁。

第一,离身告知:传统科普的认知壁垒。长期以来,科普工作被简化为科学知识的“告知”过程。“离身告知”指的是传统科普在传播过程中,往往侧重于单纯的知识传递,将科学内容以脱离具体情境、身体体验和情感连接的方式告知受众,由此形成了诸多认知壁垒。其根源在于笛卡尔式身心二元论影响,即将认知视为脱离身体的纯思维活动,导致知识悬浮于生活实践之上。当创新日益依赖全民科学素养时,这种离身化传播已成为人才培育的瓶颈。其主要体现为:

单向灌输模式:传统科普常采用单向灌输模式,专家讲、受众听,缺乏互动交流。这使得受众处于被动接受状态,难以深入理解复杂的科学概念,更无法将其与自身经验建立联系,导致知识难以内化。比如,在讲解宇宙天体运动时,仅通过文字和图片展示,受众很难真正感受其宏大与奇妙,理解起来困难重重。

感官通道单一:传统科普内容多聚焦于抽象理论和公式,与生活实际脱节。受众难以看到科学知识在现实中的应用价值,觉得科学高深莫测、遥不可及,进而失去学习兴趣。例如,复杂的数学公式若不结合实际生活中的建筑、经济等问题讲解,就会让学习者感到枯燥乏味。

情感缺失:传统科普缺乏情感共鸣。冰冷的文字和图表难以触动受众的情感,无法激发他们对科学的热爱和探索欲望。而科学探索中蕴含的好奇、惊喜、坚持等情感,本是推动认知发展的重要动力,却因离身告知而被忽视。

第二,身体在场:具身认知重构科学学习。具身认知理论强调身体在认知过程中的核心地位,认为认知并非仅发生于大脑之中,而是身体与环境的动态交互塑造了我们的理解和体验。“身体在场”作为具身认知的关键要素,正深刻重构科普的模式与内涵。

知觉-行动耦合:身体在场使科学学习从抽象走向具象。传统科学学习常依赖书本和符号,学生难以真切感受科学现象。而当身体参与到科学实验、实地考察等活动中,通过触摸、观察、操作,能将抽象概念转化为直观体验。比如学习植物生长,亲手种植并观察,能让学生深刻理解光合作用、生长周期等知识。

情境化知识建构:身体在场促进深度理解与知识迁移。身体的参与激活了多感官通道,使信息处理更加全面和深入。在解决实际问题时,身体积累的经验能为思维提供丰富素材,帮助学生灵活运用知识。例如,在物理实验中,通过调整实验器材感受力的作用,能更好地将理论知识应用于不同情境。

隐喻具身化:身体在场激发了科学学习的兴趣与动力。身体的积极参与带来愉悦感和成就感,让学生从被动接受转变为主动探索。这种积极的学习态度有助于培养科学思维和创新能力,为未来的科学学习和发展奠定坚实基础。因此,身体在场让科学学习更具活力与实效。

第三,体验赋能:具身科普的实践创新。具身科普范式已在多元场景中迸发活力,即当身体成为认知媒介,科学素养便从“知道什么”升维为“能做什么”,而这正是创新能力的根基。其主要措施为:

打造沉浸式科普场景是基础。利用虚拟现实(VR)、增强现实(AR)、混合现实(MR)等技术,构建逼真的科学情境。比如创建虚拟太空实验室,让参与者仿佛置身宇宙,亲手操作实验设备,感受天体运行规律;搭建虚拟生态森林,直观呈现生物间的食物链关系,增强科普的趣味性与吸引力。

丰富互动体验活动形式。设计多样化的科普实验、手工制作、角色扮演等活动。在物理科普中,组织“小小工程师”活动,让孩子们搭建桥梁模型并测试承重,理解力学原理;在生物科普里,开展“细胞模拟游戏”,参与者扮演不同细胞成分,模拟细胞分裂过程,加深对生命科学的认知。

加强科普师资队伍建设。为科普人员提供具身认知理论培训,使其掌握将抽象科学知识转化为具身体验的方法。同时,鼓励科研人员参与科普,他们凭借专业知识和实践经验,能设计出更具深度和创意的体验活动。

建立反馈评价机制。通过问卷调查、现场访谈等方式收集参与者意见,了解体验效果,根据反馈不断优化科普内容和形式,确保体验赋能真正促进具身科普实践创新,提升科普质量与成效。

四、新时代科普理念升华:从可理解性转向可触达性

在数智化深度重构社会认知方式的今天,科普的核心矛盾已从“如何让知识被理解”转向“如何让科学被触达”,这不仅是传播路径的技术升级,更是科普理念的哲学升华。可触达性要求科普突破时空阻隔、认知壁垒与情感疏离,构建起全时域、全人群、全场景的立体网络,使科学如空气般融入公众生活,为创新发展筑牢社会根基。

第一,可理解性困境:传统科普的认知高墙。传统科普以“可理解性”为核心目标,通过简化科学语言、优化传播渠道等方式降低认知门槛,然而却陷入结构性困局,筑起了一道阻碍公众有效认知科学的“高墙”。主要体现为:

从内容呈现来看,传统科普多采用专业术语和抽象概念进行阐述。科学领域有着自身严谨的术语体系,但这些术语对于非专业受众而言犹如天书。例如在讲解量子力学时,使用“波函数坍缩”“量子纠缠”等专业词汇,却缺乏通俗易懂的解释和类比,使得公众难以理解其内涵。

在讲解方式上,传统科普偏向于单向灌输。往往是由科普者按照既定的逻辑和顺序进行讲解,较少考虑受众的接受程度和反馈。这种“填鸭式”的教学,让受众处于被动接受状态,无法根据自己的理解节奏和兴趣点进行深入思考和探索,导致知识难以真正内化。

此外,传统科普与现实生活联系不够紧密。科学知识本应源于生活并服务于生活,但部分传统科普内容过于注重理论推导和学术研究,忽视了其在日常生活中的应用和体现。这使得公众觉得科学遥不可及,缺乏学习的动力和兴趣,进一步加剧了可理解性的困境,让科学知识被困在“高墙”之内,难以广泛传播和深入人心。  

第二,科普可触达革命:构建“认知-行为-价值”的转化闭环。“可触达性”理念突破了传统科普的“理解”边界,强调通过具身体验、场景嵌入、工具赋能等方式,使科学知识转化为公众可操作、可参与、可创造的实际能力。其核心逻辑体现为:

认知是科普的起点。要打破传统科普的单一模式,利用新媒体、虚拟现实、增强现实等技术,打造沉浸式、互动性强的科普场景,让科学知识以生动有趣、通俗易懂的方式呈现,激发公众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实现科学知识的有效传播与接收,为后续转化奠定基础。

行为是认知的延伸。通过设计实践活动,如科普实验、科技竞赛、实地考察等,让公众将所学的科学知识运用到实际操作中,加深对知识的理解和掌握。在实践过程中,公众不仅能提升科学技能,还能培养创新思维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实现从认知到行为的转变。

价值是行为的升华。当公众在行为实践中深刻体会到科学的魅力和价值,如感受到科技创新对生活改善的巨大作用,就会形成对科学的积极态度和价值观,进而主动传播科学知识、参与科学活动,形成科普的良性循环。

第三,创新孵化:触达即创新的科普实践转化。当科学触达突破最后屏障,每个人便成为创新网络的活性节点。从可理解到可触达,科普理念的这次升华,本质是从传播学范式向生态学范式的历史性转向。科普实践若要实现触达即创新,达成创新孵化目标,需从多维度采取有效对策。

精准定位受众需求是前提。通过市场调研、数据分析等手段,深入了解不同年龄、职业、地域人群的兴趣点和知识缺口。针对青少年,设计充满趣味性和互动性的科普活动,如科学实验秀、机器人编程体验等,激发他们对科技的好奇心与创新灵感;面向企业人员,开展行业前沿科技讲座和技术应用培训,助力企业创新发展。

打造多元化科普场景是关键。利用线上线下融合的方式,拓宽科普触达范围。线上搭建科普直播平台、虚拟实验室,让公众随时随地参与科普学习;线下建设科技馆、科普基地,举办科普展览、科技节等活动,提供沉浸式的科普体验。例如,在科技馆设置创新工作坊,让参观者亲自动手制作科技小作品,在实践中培养创新思维。

建立创新反馈机制不可或缺。设置专门的反馈渠道,收集公众对科普内容和形式的意见与建议。根据反馈及时调整优化科普方案,将公众的创新想法和需求融入后续科普实践中,形成“触达 - 反馈 - 创新”的良性循环,持续推动科普实践向更高水平创新发展,真正实现创新孵化。




五、新时代科普场域拓展:从成熟科学转向行进中科学

新修订《科普法》将科普定位为国家创新体系的“战略基石”,强调其与科技创新的“同等重要性”。这一立法突破不仅重塑了科普的战略地位,更推动科普边界从“成熟科学”向“行进中科学”深度拓展。传统科普聚焦于已验证的科学结论,而新时代科普需直面科学探索的前沿性与不确定性,将“未完成的科学”纳入传播范畴。这一转变既是应对科技革命加速演进的必然选择,也是构建“科学-社会”协同创新生态的关键路径。其本质上是在科技不确定性中构建信任,在范式变革中培育理性。

第一,传统科普的边界固化:成熟科学的“静态化”传播。传统科普以“确定性”为核心特征,其传播内容主要源于已通过同行评议、纳入教材体系的成熟科学知识。这种模式在提升公众基础科学素养方面成效显著,但面临三大局限:

一是内容滞后性。科学成果从实验室到公众认知存在“时间差”。例如,量子计算原理在1980年代已被提出,但直到2019年相关科普才引发广泛关注。这种滞后性导致公众对前沿科技的认知始终落后于科研进度。

二是参与缺位性。公众作为科学创新的“旁观者”角色固化。在此框架下,科学内容经严格筛选与固化后输出,公众仅作为信息接收者存在,缺乏提问、质疑或协同探索的渠道。例如,基因编辑技术科普多聚焦原理陈述,却鲜少提供公众参与伦理讨论的实验场景或模拟决策平台。这种“去情境化”传播导致公众难以将科学知识与现实问题关联,更无法通过具身实践深化认知。

三价值割裂性。成熟科学的知识体系与公众生活经验存在断层。例如,公众对“气候变化”的科学共识接受度虽然很高,但仅部分人愿意为减排改变消费习惯。这种“认知-行为”的断裂,反映出传统科普难以激发社会行动的深层困境。

第二,行进中科学的崛起:科普边界拓展的必然性。行进中科学指处于探索阶段、尚未形成定论的科学领域,其特征包括:研究过程透明化、结论具有可证伪性、公众参与成为创新要素。新时代科普需覆盖行进中科学,其必要性体现为:

一是科技革命的加速迭代。前沿科技从理论突破到应用落地的周期大幅缩短。以人工智能为例,ChatGPT从技术原型到全民应用仅用3年,远超传统科普内容更新速度。若科普仍局限于成熟理论,将导致公众对科技变革的认知“永久滞后”。

二是创新生态的民主化需求。开放科学运动推动科研过程向公众开放,这种“参与式创新”要求科普从“结果传播”转向“过程共享”。创新生态民主化强调多元主体广泛参与创新过程,打破少数精英垄断创新的局面。行进中科学的科普能让公众及时了解前沿动态,激发大众对科学的兴趣与热情,吸引更多人投身创新实践,为创新生态注入多元活力。同时,科普过程促进公众与科研人员交流互动,不同视角碰撞能催生新想法,提升创新质量。此外,广泛科普还能营造尊重科学、鼓励创新的社会氛围,为创新生态民主化提供肥沃土壤。

三是伦理风险的前置治理。新技术、新发现不断涌现,随之而来的是复杂的伦理风险,“预防性科普”成为科技治理的关键环节。基因编辑可能突破人类伦理底线,人工智能或引发隐私泄露与责任归属难题。若等风险爆发再治理,代价巨大。科普边界拓展,将伦理教育融入科学传播,能让公众提前了解前沿科技潜在伦理风险,增强风险意识。同时,促使科研人员从研究起始就重视伦理,将伦理考量嵌入科研流程。如此,实现伦理风险前置治理,保障科学在正确轨道上行进,推动科技与社会和谐发展。

第三,边界拓展的实践路径:构建“行进中科学”传播体系。行进中科学的崛起要求科普突破传统边界,构建动态化、立体化的传播体系。其核心对策在于整合多元主体资源、创新传播技术手段、深化公众参与机制,形成“科研-传播-应用”的闭环生态。

一是构建跨领域协同传播网络。需建立政府主导、科研机构支撑、媒体平台联动、社会力量参与的协同机制。例如,国家天文台与阿里云合作建设虚拟天文台,整合科研数据与云计算能力,打造全球首个包含10亿天体的科普平台,实现科研成果向科普资源的即时转化。

二是创新技术赋能传播形态。利用虚拟现实(VR)、增强现实(AR)等技术重构科普场景。如FAST望远镜通过云端数据处理平台,将宇宙观测数据转化为互动式科普内容,使公众可“沉浸式”探索脉冲星、引力波等深空现象。此外,可开发“科学实践工具包”,如微生物培养套装、简易天文观测仪等,将实验室级科研工具转化为家庭可操作的科普载体。

三是深化公众参与式传播模式。推行“科研众包”机制,鼓励公众参与科学实验设计、数据采集等环节。例如,在蛋白质结构预测领域,通过开放科研平台征集公众算法优化方案;在生态监测中,发动志愿者使用智能设备上传环境数据,形成“公民科学家”网络。这种模式不仅拓展了科普边界,更使公众从被动接受者转变为科学创新的共同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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